与泰戈尔对视读后感
我不曾读过泰戈尔的诗,实际上也很少读别的诗。与美好的诗歌无缘,回想起来感到十分遗憾。究其原因却是被儿时的老师所误导,记得老师经常说“诗是文学水平很高的人才玩的东西,而且诗是很麻烦的东西,因为诗特别讲究合仄押韵,不符合规则的都不叫诗”。从此,我对诗歌一直敬而远之。老师的话可谓影响深远,以致于后来我读到苏格兰农民诗人彭斯写的“我的心啊在高原/我的心不在这儿/我的心啊在高原/追逐着鹿儿”时,心里还直犯嘀咕:“这叫诗吗?”
但我对泰戈尔的名字倒不陌生。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打倒四人帮后在一处地摊上,见到一本很旧的繁体字的泰戈尔诗集,封面上印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看上去像中国人。可感觉作者的名字有点怪,翻了翻介绍才知道是印度人,而且他先用自己的母语——印地语来写诗,然后再把自己写的诗译成英文,故而印象深刻。后来在一本书上读到,民国时期曾有一些翻译家热衷把外国名字中国化,特别要符合中国的姓氏,就提到了泰戈尔。因为中国的姓氏中没有泰姓,所以就按照最相近的发音,让他姓谭,叫谭戈尔,实在有些牵强附会。记得另一个被提到的人是俄国作家托尔斯泰,非要人家姓陶,叫陶斯泰。前几年,女儿曾对一首诗着迷,整天念叨“生如夏花般灿烂”,女儿告诉我这是泰戈尔的名句。
虽说没读过泰戈尔的诗,也很少读其他诗人的大作。但我对诗人还是充满尊敬的。记得有人说过,诗歌是语言运用的最高境界。我认为诗人都有开放与发散的思维、丰富的想像力甚至幻想力,还有出色的语言表达能力。所以我曾经希望女儿能成为一名诗人。女儿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开家长会,语文老师说我女儿等几名学生写作文总不着边际,老跑题,要求家长给她们报个作文辅导班之类的。既然老师这样说了,我不敢怠慢,回到家就把女儿的作文拿来看了看,确实有些天马行空的散漫。但我突然想到,孩子有发散的思维是好事,这是一个诗人所应具备的天赋,如果去上作文辅导班,老师就会跟旧时代教八股文似的教孩子怎样开头怎样结尾怎样写中间段,孩子的思维就会受到约束和禁锢,还是任由孩子自由发挥吧,可别把我的小诗人给扼杀在摇篮里,我当时这样想。令我高兴的是,后来孩子很喜欢诗,也写过一些诗。成不了诗人没关系,具有灵活运用和深度欣赏语言文学的能力才是重要的。[由整理]
感谢杨志芳的文章“与泰戈尔对视”,短小的文章使我对泰戈尔有了较深的了解,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一个把道德与艺术、人格与才华完美结合的人。当年看到的那个白胡子老头的形象又出现在脑海里,只是感觉上多了一份亲切。慈祥的老者,天才的诗人,拨动了全世界多少人心弦的大师。正如杨志芳所写,在他面前,我们感到自己的渺小,这种感觉应该源自对诗人人格的敬佩和对才华的欣赏。而通过与诗人对视,我们可以知道,他犀利的目光早已看透了整个世界,包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