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向晚。 我好没食欲,朋友蒸好的菜包子装了一小袋子,够我好吃,可我没吃的意念。 回家来打开音响,乐曲响着,不是那包子不好吃,是肚子和我闹气,包子在那里等。 朋友家的猫很温顺,我就极为放肆,摸了它的脑袋又拎起它的四条腿儿来个空中飞舞,猫儿犹如走钢丝,兴致美矣,眯缝着小眼儿媚态。 真可恶的样子,我要是媚态起来,一定超过猫。 朋友连着声的叫我:姑奶呀我的姑奶奶,快给放下,快给放下,你要玩死它哦。 我噗嗤一声笑了。 那声音细究起来诸多日子不清爽,今个很脆亮。 对着镜子小瞧自己一下,化的妆早晕妆了,真不够意思,一个眼线的规整总是坚持不到结束户外云际应酬。 一个小样女人突然对自己很失望, 尽管包包里装有补妆的化妆品,觉得没机会。 对着镜子问自己,要不要化妆? 镜子不回答。 我陷入了一种空前的懊恼。 几天没好好的跳舞,心中搡着一种郁闷。 郁闷导致舞蹈退步,我不想这样会很可怕,只是一个时段,最近的精神不在镜湖,难以照见一份安逸,压力过重,精神绷紧,是病状。 此刻,舞蹈这个谢罪工具也难以济心了。 2 我家楼上,“装修”快一年了还在“装修”。 每天早上,我家屋顶,他楼上的地板像广播的早播,”咚咚恰“,”咚咚恰“。 若是说他们在“咚咚恰”,还算文明,而他们不是电锤冲击墙壁的震耳声就是夫妻在练拳脚。 所以我认定他们家天天在“装修”,这不,快”装修“一年了。 中午想迷瞪一会,他们电锤的撞击声就来了。 还好,没听见他们练拳脚。 不知我家楼顶那人家到底在捣鼓什么,昨晚二楼的邻居问我:她家大闺女结婚没多久生个女娃离婚了,现在也在她妈家住,你知道不? 我没加思索的回答二楼那娘们说:不知道,我整天像孤魂野鬼似的不着调不摸家,不知道他们的事儿。 那娘们也不看看问的什么人,我心存芥蒂。 不是长舌妇,没那嚼舌功。 真他妈的扯淡,人家结婚离婚于我鸟事?你操的哪门子心?心头里忍不住骂了一声:多事娘们,抱你的孩子吃奶去。 在这里贬那娘们不是我故意,抬高自己却也没有多大用处。 不过,那娘们的话多少对我有点影响,最近一些日子注意了他家人口的出入,的确见他们家的大闺女领着一个一岁多孩子进进出出,来来去去。 看来她家闺女离婚是真,难怪多了一个人,那也不至于要弄个”装修“一年吧。 一杯茶叶吃完了还没从邻里琐事扒出来,真没出息,居然关心这些子丑寅卯无影事? 等到明天我真想跑他家告他一声:我家的楼顶不是你家地毯,小心做爱动作小一点。 3 我混到了编辑们要稿子,约稿子,直接来我这里拿走稿子,朋友说我为啥子还不登台?该是亮相的时候了。 我要是说没时间,大把的讥讽会淹死我:摆个鸟谱? 总之我不是名人,所说的话就是“鸟话“,连鸟语都不上的阶层。 奇遇的是那个曾经骂我傲气的男编辑再度找上门,先一阵道歉后有点奴颜婢膝的问我:可以再赐稿给我吗?我想继续在我们的日报上发表,你的文字简直是吞噬人的大麻再来一烟袋? 我没好气的想再骂他一通,想他骂我的话仍历历在目:你牛逼什么,名人见的多了,没见过你这骚娘们,还横鼻子竖眼的让我自己来选稿? 本来想来一个”哼“了事,遂将给他一个台阶,他现在大概不会想这是我的”自以为是“了。 他是某省日报编辑,来我这里看重一些稿件要我整理, 当时我的确没时间坐下来整理稿件给他,就顺势说他:你要是有时间,就进来直接挑选吧,因为我不知道你报纸上要用什么稿件,喜欢用哪方面的稿件,你自己来选比较合适的。 谁知我这话出去,捅了大马蜂窝:真够牛逼的,是张爱玲,她李清照也不敢怂这样的高调吧。 其实,我说给他的那些话是发自我内心,是真实的一种做法,的确我工作很忙也没心思向外发稿,一直久来都是编辑们自己来选,他们发表后给我一个链接或者给我发个样刊算是对我的一种责任。 现在他再度找到我,态度和气, 我能还击他当时的劣态吗? 还算客气的回应他:还是那样的话,稿件你自己选,发稿了通知我一声,稿费你黑了也可以,不希图你邮寄。 他像见了老佛爷的笑脸似的在那里捣蒜说:行,行,可以,可以的。 说真的看不得他那怂样,真想拔了他的毛阉了他的蛋,让他做太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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