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问过一个人:如果我失眠了,那么全世界会跟着失眠么。至少我会。她天真的回答到。倘若真是这样,那么她怎么会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失眠,什么时候又会醒来。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一直无眠。要么,一直睡去。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实在太累。
谁泣血的哀思,化作了生命的枫林,染尽了生命的颜色,短暂的相连,这个秋天过后,你是否还会为下一个秋天而等待,等待的眼神是否还会一如从前那样深情?期盼的眼睛是否还会不改初衷的饱满泪水?忘不掉的遗憾,便成了生命里恒久的孤单!
曾经以为,爱上了你,我可以全身而退;然而有一天发现,我退得满身伤痕。谁能说一世情长,谁能说两心不忘;谁能说三生相伴;谁为谁一言难尽,谁为谁两地悲伤;谁为谁三生相恋,谁为谁寸断肝肠;谁为谁心在仿徨,谁为谁痴痴守望。我们终究不是谁的谁。
一曲常离、一曲殊途、何必两相顾,浮生一梦醉眼看,海如波,心如皓月,雪似天赐,自此相忘于江湖,红尘一梦醉千年,寂寞一世歌相伴。为你,我醉了千劫不复的轮回,苍白了这滚滚红尘那一抹短暂而永恒的挚恋。
生活依然一如既往地平静,唯一的波动就是想你时的泪水。每次念你的名字,胸口总会泛起斑驳的疼痛,那是温柔的痛。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闪烁着的月白与深蓝,反反复复地纵情着昨日的酣畅。所有的忧伤与欢欣,是梦不能停止的呼吸。
回不去的那个站台上,总是有太多值得哭泣的理由。那个人,那天的天气,那张不知道丢到哪里的票根。预示了某一天的记忆,潜伏在你的身体里。等待着某一天把你从床上叫醒,再也无法入眠。你想起他的侧脸,以为爱情就是这个模样。原来世界上念了会疼的咒语。就是他的名字。
在黑色的夜里,终于找寻到了那一丝久违的清凉,漫步在幽幽的黑暗里,看着这一季时光的流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那么敏感的觉得,一开始便已是结束,可是岁月明明那么长,明明那么好,可为什么我的心总是充满了荒凉、充满了悲怆。
拾一枚枯黄梧桐叶放手心轻抚。每一片落叶都写着一个爱情掌故,那些过往只一阵秋风就离枝远去,手心空余曾经鲜绿的记忆。而未来我还能抓得住么?如果未来没有你,抓在手里空如无物,未来也是不堪憧憬。远行的你一定会回来,我知道你没有这么狠心,抛我一人在苍茫人世。
我曾轻叩记忆的门环,想找寻失散的故人。后来忽知,那些随风远走的容颜早已在流年里变得苍白。原来,你不来,我不往,就连记忆也会消亡。而我只是做了一个闲庭赏花的路人,看一个女子,从锦绣华年,一直爱到白发苍颜,把华丽的相思,开到花残。
有一种距离,当越走远后,就再也走不到一起;有一种爱,不是每天都挂在嘴边,而是埋在心底的最深处,一直没人知道;有一种执着,与生俱来的,就算地球毁灭也不会改变;有一种性格,明知是爱而不会表达,还要强加对方;有一种,不算,但一生只爱一次,永远都不会改变。